[甜2][星原慧x七海空]人格開關[莫桑線]

 

本篇為人格開關的【莫桑線】，請先閱讀該文共通線後再閱讀本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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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當然得在這個時候，抓住這個大破綻。

我不動聲色靠過去，再拆下我整天心心念念的黑貓頭飾。我把它鄭重的收起來。想起他今天憑空變出另一個後備髮飾，我不要再裁在同樣的位置一次。我張開雙手，對面前的男人進行搜身。

有些焦急的解開制服的馬甲，胸前口袋摸上去只有心跳，我順著腰線掃下去，很好，西褲前袋也一樣。我環抱過去，把手探入燕尾中，摸清楚西褲後袋，還是沒有異物，只有肉感。

我滿足地罷手，心裡滿滿勝利的感覺。卻見他正看著我——布條還纏在頭上，但只有右眼露出來，筆直地向我投以目光，瀏海理所當然的散落，嘴上掛著不明的笑意。指尖在桌上清脆的敲了兩下，我順著看過去——十二點了。

「啊，慧，生日快——」還未來得及說出完整的祝賀，雙唇已經被奪去。

這不是晚安吻，也不是為了表達謝意親暱的吻。
這是表達索求的深吻。

舌頭在口腔裡撩動，急躁的攻佔它所及之處。我跟不上他的情欲，只能放任自己受他牽引。

在我稍稍被窒息感沖昏頭腦前，慧終於停下。舌尖還牽著一縷銀絲，提醒剛剛的吻不是一場夢。

「你怎麼可以覺得，你在一個成年男人的房間摸遍他全身後，還可以……全身而退？」
經他一提，我感到剛剛由他誘發的躁熱再度升溫。
似曾相識的警示。我第一次闖進他房間時他也說過類似的話。
那一次，他放過我。


這一次，我……

他再一次將我擁吻，紊亂的呼吸還未回復，便再度承受下一波攻勢。我緊緊抓住西裝外套下擺，笨拙地回應他。

「你！你該把我推開才對！」意識到不對的慧強行中止由他發起的吻。他果然不是完全沒有理智，只是本能主導了身體。

「慧，在我搞清楚前，我不離開。」我改雙手抓住他雙肩，額頭輕輕碰在他額上。
「作為你頭號書迷，我想知道，我找出的答案是否正確。」

他的眼裡除卻情慾外，還有一份期待。罪犯想要隱瞞自己做過事，但又矛盾地希望有人能識破——我知道，整場對戲就是一個給我的謎題。

「莫桑的裡人格——是星原慧。」
他明顯的動搖了，唯一露出的眼睛刻意錯開。
「證據。」他吸一下鼻子，不服氣的質問。

「確實，人格切換的表現應該是頭上有沒有黑貓……但因為安全考量，所以改成拍一下就代表切換。」我輕力把慧拉過來，讓他可以不用刻意不看我，我還可以像替貓咪順毛一樣輕掃他後背。

「但如果切換的時間點是拍到就算的話，那慧的行動就能順利解釋。」
「被拍到的時候，就從『莫桑』切換成『平常的星原慧』，在拿下頭飾前先叫一次我的名字，對自己進行自我暗示。當然，切換回『莫桑』的時候，你也會叫一次黛雅雯小姐進行暗示。」
感到自己懷裡的黑貓更焦躁了，我沒停下手上的動作，輕吻一下髮旋再繼續破案。

「而『平常的星原慧』做完自我暗示後，就除下髮飾，切換成——」
我故意拖長尾音，這次換他緊緊抓住我衣服，既期待又害怕的等我宣布答案。

「『你想表現的星原慧』。」
懷裡的慧沒回應，只是抱得我更緊。

慧說過他成年人的特質很稀有。
今天拆下髮飾時的慧，跟那一次出浴的慧有些相似。
但我感覺到這個猜測還是有錯漏，這是直覺。

後來我察覺到他的表現不是二分法就能切割之後，就在做甜品時思考出這個結論。在阿莉什來店時的觀察跟結論吻合。在店面時我故意跳過拍下的動作，甚至不讓他自行拿下頭飾——結果就是切換時用力過猛。

原本得出結論時，我還不確定拿下髮飾代表的意義。但在店面感覺到他沉隱的聲線壓抑中帶情不自禁……那只能是最原始的「獨佔慾」。

「所以，這場對戲真正的目的不是要尋找靈感，而是要有一個絕佳的理由，讓你刻意表現隱藏的模樣。」

「全中，小空……你怎麼可以比我還要了解我……」
我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，我也設想過我猜錯了那會多糗，但直覺叫我相信自己多年對他的解讀。被解明的慧也鬆一口氣，終於忍不住撒嬌似的在我懷裡蹭蹭。

「所以，小空是甚麼時候猜到的……？」
「被你在房門埋伏之後。不過，只論感覺到一定有些古怪的話，是你提出對戲的時候。」
他不可置信地抬起頭，這超出他的預想。他大概估算我也是剛猜到不久。

「你哪次模擬現場的時候，不是速戰速決，一有頭緒就跑回房奮筆疾書？你怎麼會選在生日前一天對戲，這樣對完戲你的心思都在派對上，派對完了對戲的感覺也消失了。再說，如果用一整天對戰的話，代表你根本就不急，不急的時候你根本不會趕稿——所以肯定別有用心。」

「小空，還好你的心願是做甜點師，你是我同業的話，我根本沒地方站！」
被點出漏洞的慧有點賭氣地鼓起臉頰，我忍不住戳上去，真可愛。


「所以，我偉大的偵探，想問你建構這個舞台的動機為何？」
犯案手法有了，但動機我沒有，這不是完美的推理。所以我要讓凶手自首。

「可以說，但是，小空不準笑我！」
「好，知道了，我真的想知道。」
慧深呼吸幾下，調整思緒他離開我懷裡，我們四目相投，眼裡只有對方。


「雖然，還是賽勒克斯的時候，我給過你人生的指引，但也是隔著屏幕。」
「我很幸運，換了名字，依然能被你重新找到，還能跟你相愛。」
「我真的很喜歡向著夢想前進，為夢想奮鬥的小空。」
「但是，自從我們在現實中見面，都是你在開解我，幫助我，支撐我。」
「有次見到你跟小里柏和小黑他們討論新品，我一方面覺得你身邊有很多可靠的人感到安心，但同時……我好妒忌他們。我也想成熟可靠地站在你身邊。」
「還有，有時會想……你心裡只有我就好了。」
「所以，我在生日前一天弄場對戲。這樣你工作時就是為了我做甜品，不在工作時是為了跟我對戲，全副心思都在思考我們的攻防戰。」
「可是……」

說到這裡，慧有點灰心的垂頭。

「我妒忌起莫桑了……你的反應不是為了我，是為了我扮演的莫桑……」

竟然吃自己筆下角色的醋。這樣的慧太可愛了，我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頭。他裝作不情願地蹭回去。

「慧，我覺得你沒發現一件事。」
他不解地等待我繼續說下去。我故意先停下來逗逗他，待他有點焦急才繼續說下去。

「你是三種狀態來回切換，那我呢？」
「我一直都是以扮演黛雅雯的七海空，去注視扮演莫桑的星原慧。」
「我怎麼會發現你的意圖，大概是因為，我用盡我的心思來觀察你，理解你吧。」

「慧，謝謝你這麼愛我。愛到想佔據我所有心思。我也是，我發現你就是莫桑的裡人格時，我就覺得……這一個面貌的你，我不想被其他人看見……」
我終於明白，在開店時慧主動除下髮飾時我感覺心裡缺了甚麼，而他高速把髮飾夾上，沒有把我專屬的模樣洩露給其他人看時，我第一反應是喜悅，之後才強行用惱羞的心情壓過去。裝作沒這回事。

我們都一樣，只是個想獨佔自己愛人的幼稚鬼。


「所以小空……你看穿我的一切心思的話，那你肯定知道——」
「今晚，我想你只能依賴我。」
他修長的手指落在臉頰上。明明只有幾點接觸面，但我可以感受來自他的炙熱。

「我早就沒有退路了，不是嗎？我親愛的偵探？」
既然如此，那不如再玩一次火？我輕輕扯他的領帶，把他拉過來，再靈巧地解開它。

收到通行的指示，慧一把將我抱起，再安放上書桌上。
「慧……不過去床鋪嗎……唔……」
又一波挑起情慾的吻。甚至不讓我有機會求饒。
依靠他就可以了，順從本能就可以了，用行動回應就可以了。


我伸手擁抱回去，他終於想起身上的外套有多礙事，瀟洒地脫下再扔開。馬甲因為剛剛搜身時已經被我無知地解開，所以也跟著被輕鬆脫下。他將我的手放在襯衣的鈕扣上，我這次解開的時候，終於找回羞恥心了。慧倒是很享受這過程，畢竟這樣的我也只能給他一個人看。

「剛剛搜身的時候，可是很大膽喔——不再來一次嗎？」這次手心不再隔著衣服，直接摸上的感覺很新奇。感覺自己的心跳也跟著一起同步加速，整個身體在情慾鼓吹中過熱。

「我今天是壽星的話……我想吃最甜的蛋糕。我面前這個。」
他不再使用深吻，取而代之的是用舌尖輕舔一下臉頰，再含住耳垂。這過癮的穌麻感讓我忍不住漏出奇怪的聲音。他的手沒閒著，我覺得他早就在研究我的制服，不然不會像現在這樣，敏捷地解開我的制服，將我的一切坦露在他面前。

「小空，內衣是黑色的……你肯定是記得我最喜歡黑色吧？」
他的手探進內衣，先是輕輕點觸試探，爾然便大膽按揉。嘴巴也不安份地往下，並在鎖骨間留下淺淺的吻痕。他環抱著我，我們第一次這樣緊密地貼著對方。他在脫內衣扣時顯然遇上點小難題，但這道防線也沒難倒他太久，解開的一刻我聽到他小小的歡呼了一聲，然後愉悅地把它脫掉。

少了一層障礙，他欣喜地湊上胸前，深吸一口氣，然後用舌尖逗弄——這角度我只看到頭頂，看不清他的臉容。這使我不那麼尷尬，有勇氣回答他的問題。

「嗯……我等這天……有一段時間了。」我不敢說很久，但我記住了慧的愛好，我還期待他能發現我記得。

「嗯，我真的很喜歡，能看到你穿上，還可以親手把它脫下。」他離開我身邊，轉而半跪在地上，托起我的左腳——然後把長襪也乾脆地脫掉。他在足背也補上一吻，以示熱愛與臣服。
「那麼，妨礙我們的，只剩下它了。」指尖滑過我身僅餘的唯一衣物，他當然不會放過。
如今，我終於將自己展露在他面前。我別過臉去，畢竟現在看他太刺激心臟了。但他遲遲沒有行動，迫使我的集中力全部用在感受自己過激的心跳。

「慧……」我終於受不了，只把視線移過去——他一直在直視我的臉，沒有下手。
「小空，我在等你允許呢。」
「請……請你別問我！」
「小空，我可以……品嘗你嗎？」
他故意的。他就是想在這節骨眼上稍稍欺負我。

「可……可以。」
我將平生的勇氣全部用在此刻，然後我決定絕對不會再說一次。
「嗯，那我不客氣了。」

他沒有一開始便深入，他的姆指在陰蒂上緩緩打轉，我感覺到自己的私處為這初次的新奇體驗而興奮著。濕潤的物體在唇瓣上打轉，那分明是剛剛還在身上遊移的舌頭。

「等等，別用……嘴……」這雖然有耳聞過，但真的經歷的時，羞恥感會暴漲。我捂住臉，不想讓他發現自己手腳無措，但依然無法阻止零落的哼聲漏出。

「那我就頭痛了……我……很期待這品嘗你呢……還是說，這樣弄不舒服？」他的臉埋在雙腿之間，說話時的吐息也落在私處。
「不、不是啦，只是……只是……」只是很羞恥。
「不止你讀懂我，我也能讀懂你。你剛剛的聲音，明明很享受。而且……這邊，要泛濫了喔？」他手指在外邊輕抹，我分明感覺到愛液沾在他指間。他把剛才使用的手指伸進嘴裡，細細品味起來。

「小空的味道，果然是甜的——這讓我想吃你吃乾淨。」
「我……你就當我是不討厭好了。」
我果然沒有辦法完全坦率，只能以別扭的方式承認，自己確實喜歡被慧愛撫。

「那麼，就代表以後那麼多的日子，我很多機會，讓你覺得你想誠實地表達歡愉——今天先放過你。」
連給我辯駁的機會也不肯，剛才只在門口徘徊的手指終於進門。他輕輕的試探，不敢有大動作。慧平常打稿敲在鍵盤上創造新世界的手指，如今正在我體內探索。
也許是見我適應了，他提示我之後，便用上第二根手指。我的喘息與手指進出磨擦而形成的水聲交織在一起，慧沒有很心急，反而是讓手指認真的探路，務必事先找到我的弱點。在他成功按壓到那個點時，我全身如觸電般打了個顫，還要管不住嘴巴驚呼出來。這無疑是宣告他已經找到了。

「小空，我……等不及了。我可以開始嗎？真正的開始。」
即使詢問，手指的律動卻沒有停止，以防這挑起的慾火在稍瞬間熄滅。我還未從剛剛的頂點回過神來，只能含糊地伊呀一聲，點點頭確認自己的意願。

「那——等我一下下。」他終於站起來，把拉開書桌的抽屜並精準的抽起一個小盒子。
「所以，你一早就……準備好了？」不用想都知道這是一盒小雨衣，他一定是在腦袋中預演過數百次今天的場景，推演出書桌是最適合開演第一幕的結論。

「今天『剛好』有準備，就跟小空你『剛好』穿上我會喜歡的內衣一樣。」我們對剛好的定義心照不宣。我在他處理前置準備前再認真望向我的愛人——不，我現在不敢看他的臉，更別說去看他的好兄弟，只好把視線落在鎖骨上。慧穿便服時，襯衣最上的幾顆鈕扣不會繫上，所以動作一大，就會隱約見到鎖骨。這可是慧少有會讓我感到性感的點。

「嗯，我準備好了。」我始終不敢直視我們將要交合的位置。
「小空，等下……不準擋住臉。」他的臉哄過來，明亮的雙眼透視我的一切。
「你現在的模樣，只有我能看到，是只屬於我的……所以，請讓我好好的看著你，也請你好好的看著專屬你的我。」他的眼神無比真摯，甚至說服我，這個時刻眼裡該映照彼此的身影，而不是一片黑暗。

「那麼，我進去了。」他鄭重其事地宣告，扶著性器在門前蹭磨一圈，當是給我一個訊號便擠進來了。就算經歷前戲，但身體被滾燙的異物入侵仍然不好受。他不敢一口氣長驅直入，只是一點點的放入，但這跟先前的手指完全不能比，它還會在內裡騷動，將從未經開發的通道撐開。我只能跟著他的進度，一點點的將他吞沒，並與他共存。

「抱歉小空……我沒想過這麼痛。」我們對上眼神，他顯然是有一點愧疚，但眼底裡更多是喜悅。他再推進一點，我終於忍受不住，迫出一聲呻吟，將撐在桌面上的手伸向他——他馬上明瞭，並抱著了我。我按捺不住疼痛，硬是在他肩上咬了一口。

「我說要承擔你的痛苦，就像承擔我的痛苦一樣，沒想到你更有行動力，一下咬過來。」角色反過來，換成他輕輕掃我後背。我感覺到我們的交合處已完全貼近，自己把全部的他容納應來了。

「不過，我好高興喔。」他的耳語比平常更撩動人心。
「小空今天，終於把全部的我接納了。有那一場對戲，還有剛才的剖白……星原慧自此對你，再無保留。」

「我也是。」我決定要好好回應他。這次我主動吻上去，主動發他發出訊號——我已經適應你了。我樂於與你融為一體。

「那接下來，我還要實現另一部份我說過的話。感受自己的喜悅般感受你的喜悅。但我覺得這還不足夠。」
方才已經停下的慾望再度運作，貪婪地向我索求。
我也模仿他，在他耳邊輕喚他名字。
愈是重複確認對方，愈是讓我更沉醉在今宵。


「我喜歡你」
在再次確認心意後，我們一同迎來高潮的頂端。我沉迷在他的吻中，失神得忘卻一切。

不對，我面前的他，就是我的一切。

「小空，我處理好了，現在——睡著了？」
我把她抱上床鋪後，便去浴室快速清理一下自己。想拿杯水給她喝，卻發現她體力不支地睡著了。
原本還想說，想表現出事後的溫柔體貼，結果竟然不給我機會表現……
不要緊，往後還有很多機會，怕是對了一整天戲，還在廚房為我的生日操心不少。
而且剛才的小空真的好可愛，她失神的囈語、誘人的喘息，還有在我身下一聲聲呼喚我的名字。
這全部都是我的，我的心到現在還是躁動不安的。

我好像明白莫桑的心情了。
明白又如何，我怎麼可能不解風情地去趕稿。現在我要好好看著我可愛的女友熟睡，然後一同迎接我的生日派對。這個害我莫名其妙地吃醋然後七上八下了半天的傢伙，我才不要急著描繪他的故事！

我是一個黑心的創世神，我要拖延這個故事，讓他經歷千辛萬苦後才能迎來他的HappyEND！
我跟小空可是幾經波折後才能走到現在，這個傢伙也得……不好。

現在是留給小空的時間。
我思考明天要怎樣叫她起床，輕柔的吻？還是試試像剛才的吻？怎樣才能確保她醒來時第一眼必定是我？還有還有……

幾個月過去了。我終於見證了慧交稿。
不得不說，他反抗交稿的反應比以往特別激烈。甚至可以聽到他一邊打稿，口中還喃喃有詞「可恨的莫桑」之類的。
雖然不多，但我確實用過「你再不交稿今晚就自己看著辦」之類的方法剌激他。

真的不多，兩三次而已。


這本在痛苦與煎熬中誕下的新作迅速火紅。
莫桑甚至成為了時下的理想情人。慧知道之後還覺得「太便宜那傢伙了，我該再拖稿半年……不，一年才對。」

我忙完最近的工作後，拿著有慧親筆簽名的初版書，看看這個讓慧恨得牙癢癢的男主角。

「第一次看見她，是商家的聚會。我遠遠看到她，便覺得世上再無她以外的美好。她完美無瑕，跟我同年，卻是個天才，甚麼事都是第一，我為她深深著迷。」

「第二次看見她，是在禮拜的時候，大人都放任小孩自由活動。我跟那群哥哥聊不來，就躲在小禮拜堂裡獨自放空。有人進來，所以我馬上躲到神像後面。

我見到我傾慕的她。我當然不敢去結識她，只好繼續躲起來。她謹慎地關上門，再警戒了四週。確認沒有人之後，眼淚終於缺堤。她自己一個，哭著說出自己的孤單、無助、痛苦。哭完以後，再擦乾淚水，拍拍臉頰，重整姿態，變回那個完美的黛雅雯。

我以為我會幻想破滅。沒有，這使我對她更著迷。我知道她一個祕密。我知道她不為人知的一面。她在我心中更完美了。」

「第三次看見她，是我計算好時間，故意在禮拜時惹怒我的兄長，讓他們追著我來到小禮拜堂，讓她當面撞破我被毒打的現場。

想要得到甚麼，自己就必需交出相應的代價。我想得到她的軟弱，就必需先奉上自己的。當她出手幫助了我，甚至還展露了自己的天真時，我簡直歡喜若狂——當然，我用盡全力的掩飾，雖然還是有些激動得顫抖。

她離去時，我大聲呼喊，叫她等我，說我一定會來到她身邊。」

「我四出打聽，知道我們家之間有婚約。但哥哥們不喜歡這麼強勢的女人，只想要個好操縱的花瓶。她的家族想要一個聽命於他們的傀儡作她的丈夫，好讓他們能解決掉這個眼中釘。

這不是正好嗎？

所以我從此以後，披上無能的偽裝，只為讓他們選擇我。世人對我的評價我不在乎。我真正的面貌，只有我完美的女神能知道。」

「我終於以婚約者的身份和她見面了。她今天依然完美，冷漠的臉上隱隱透出嫌惡。但被她出色的演技蓋過了。能看出來的，只有我。」

「我不死心。我一次次地調戲她，終於讓她的情緒出現缺口，我彷彿看到可以再次進入她心房的路。我愛她，我還了解她。我會傾盡我的所有讓她記起我。」

「這次的髒活相當順利，順利到她看我的目光有幾分懷念。我猜她認出了我，但我不會點破。我們還是心照不宣地當陌生人。但我們互相知道對方的祕密，我們記得共同的誓言，我們還有一致的期待。」

「很久很久以前，完美的鑽石才是鑽石。但當人工可以合成的莫桑石問世後，有些小缺陷的鑽石才是完美。我存在的意義，就是讓她升華成真正的完美。

世人只會知道，鑽石多麼美好——但只有與她相似的我，能知曉她真正的美好。」

「等到哪一天，她終於為我展示她收藏的軟弱時，我必定會把自己的真實也呈獻給她。」

——

「慧，所以最後黛雅雯和莫桑怎麼了？」
看完之後小空還是看不懂，只好問作者我了。
我笑而不語，只是給了她一個晚安吻。


「再對一次戲，你就會明白的了。」

我是一個黑心的創世神。
他們兩個人的結局，我沒有收錄在書中。

我只手寫了一份劇本，世上唯一無二的劇本，只有這份劇本有他們的結局。

她興高采烈接接受提案，看著她的笑容，我覺得值得了。

這是只有我的繆思女神才知道的結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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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後murmur：（兩條線的murmur都是一樣的，可以先看文後才看）

 

• 星原慧生日快樂！作為慧推，生日賀文壓線交稿是合理的！

• 我以為我可以在14號前完稿，不行，我決定晚上趕一趕。然後我發現不行，睡醒後再趕，下午六點前應該OK……然後如你所見壓線

• 個人推獎閱讀順序共通>鑽石>莫桑，但我又想做到真的給讀者自己選擇要入那條線，所以就沒有在前文列出推獎順序了

• 你說兩條線長度怎麼差那麼遠？一邊是鄉郊田園漫步，一邊是逆行馬路三寶狂踏油門，路程能一樣嗎？

• 官方生日劇情真愛慧星，我懷疑官方開車

• 看一下大家給慧的生日祝福。艾維跟慧互相傷害。大叔原本給慧的是賭場一日體驗，後來改口答應黑手黨一日體驗……所以你新作想寫甚麼？美味水餃與消失的立委嗎？

• 莫桑線的窗門外絕對沒有佐藤小姐。

• 我重新對文時發現那條黑布條始終掛在慧頭上我不想修BUG了我們假設它自己掉了下來然後沒人發現好不好

• 我一直都想試試雙結局，又或是一篇文說兩個故事，結果我作死地第一次嘗試就做成大雜燴

• 不計對戲的話，這應該是我第二次開車，上一次開車文已經是五年前的事了。我根本沒勇氣看以前的文

• 因為趕壓線所以我爛收尾但其實不壓線我還是會爛收尾

• 努力送巧克力的我只想收情書，對CG喪失期待

• 再說一次，星原慧生日快樂！
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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